原创 《乔妍的心事》上线,男性全员恶人,只是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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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 《乔妍的心事》上线,男性全员恶人,只是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

12月11日,电影《乔妍的心事》在多家正版视频平台上线,这部由赵丽颖、辛芷蕾主演的影片,可以在平台免费观看了。该片讲的故事比较简单,专业叫好的那些影评“人”说,这部电视剧是女性主义的作品,因此,曾一度忽悠女影迷们入场观看。《乔妍的心事》确实是女性主义的作品,但它是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

这部电影的故事,可以简单归纳一下。计划生育时代,一个体制内家庭生了俩女孩,因此,不能再生了。这家的父亲想要儿子,所以,要把俩闺女放在境外抚养。然而,阴差阳错,这家的父亲和母亲都死掉了。姐姐去了缅甸,妹妹继续留在国内。妹妹经过自己的努力,成为大明星。姐姐经过自己的努力,和姐夫一贫如洗,天天净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了。

十七年后,姐妹俩再次相见,姐姐以救姐夫的名义,朝妹妹要一千万现金。妹妹这边,也正想和自己的男老板解约。姐妹俩最终认清楚,男人都不是好东西。姐姐生下宝宝,姐妹情深,一起照顾宝宝。姐夫和男老板,统统都不是东西,都被判刑了。

这样的故事内容,确实可以刺激到部分女性影迷。尤其是在计划生育时代,女婴往往会成为弃婴这件事情,确实是我们几代人的罪。老编我上学那会儿,便有这种罪恶感,能和我一起上高中、上大学的女生,大多要付出比我们男性更多的努力才行。

但是,像《乔妍的心事》这样的电影当中,男性全员恶人的模式,显然还是缺乏逻辑合理性的。我们不妨沿着这部电影的故事内容,多追问几句。

第一个追问,姐姐为什么对姐夫死心塌地呢?

《乔妍的心事》当中,这个姐夫确实不是啥好东西,早就来到北京,对当大明星的小姨子开启了敲诈模式。而这个姐夫,更是上演绑架戏码,骗取姐姐信任,继续敲诈小姨子。乃至于后续,这个姐夫竟然撬小姨子家的保险柜,竟然卖自己家的孩子等等。如此种种劣迹行为,无不证明,这个姐夫,就是一个人渣。显然,编剧导演也想证明这个男人,就是人渣。

然而,一个人渣,姐姐为什么还对他死心塌地呢?尤其是人渣“被绑架”之后,姐姐死心塌地要凑钱救他,缺乏情感上的合理性啊。或者说,这个人渣并非是人渣,而是在和姐姐十几年的相处当中,还是有人味儿的?然而,影片当中,并未呈现这些。

第二个追问,男老板是坏人,女主为什么还与之合作了十年之久,并且被捧红呢?

影片当中,这个男老板也是典型的人渣。他安排的那些酒局、饭局啊,都不是什么正经事情。后续,他竟然抢夺女主姐姐的孩子,并且威胁女主。女主被迫签约之后,这个人渣竟然要猥亵女主。显然,在影片当中,这个男老板已经恶贯满盈了。然而,就是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,女主角为什么和他合作了十年之久呢?女主自身清白吗?

其实,这两个追问的最终思考内容,依旧是,在所谓的女性主义当中,搞男女两性对立,是不是架不住逻辑常识的推敲。姐姐与姐夫,是合作关系,而不是两性对立关系。妹妹和男老板,也是合作关系,而不是两性对立关系。当电影《乔妍的心事》当中,让姐姐和姐夫两性对立,让妹妹和男老板两性对立的时候,就出现了逻辑上无法自圆其说的部分了。和俩人渣天天在一起的姐妹,能是好人吗?

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,就面对着这个悖论。在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,它必然需要一个对立面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。类似的事情,也出现在三俗相声的存活当中。早年间,有些三俗相声社团,就天天嚷嚷主流相声怎么迫害他们了,从而获取网友们的同情,继而,贩卖自己的三俗相声内容。可是,这是低级阶段,一旦三俗相声自己成了主流,大家才猛然发现,谁迫害你了?反倒是你自己个,没事师徒父子,有事儿就是公司员工。

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,便是确立一个男性的对立面。像《乔妍的心事》这部电影,就是让影片当中出现的所有男性都是恶人。父亲是恶人,姐夫是恶人,男老板是恶人,投资方是恶人,绑票的俩底层男也是恶人……能出现的男人,全是恶人。对立面找出来了,仿佛女性主义的大旗就扯出来了一样。

乃至于影片的最后,两位女性一起抚养女婴,十足的女性独立成长特征了。但是,还是那句话,这是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。或者说,刚接触女性主义的时刻,容易打着“男性都是人渣”的旗号上位。但是,这种低级阶段嚷嚷久了,嚷嚷者和她的听众,都会发现,女性和男性其实不是对立的,而是合作关系。女性主义,也不需要打出对立面来,才能称之为女性主义。

咱们中国电影搞女性主义这一套,还是刚刚起步,容易先从男女对立开始搞。因为搞男女对立最为容易,也最能便捷实现对女影迷的忽悠。但是,随着女性主义的发展,这种对立情绪就会逐渐消失,与之相对的,则是新的男女非对立而是合作的情绪出现。男女合作主义,是女性主义的中级阶段。

最后,女性主义则会产生对于自我的认知与反思——我们作为女性,在男女两性合作关系当中,是否充当了错误的、凌驾于男人之上的角色,女性角色的自身特点是什么,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保持自身女性特点的同时,更好地服务于两性合作,而不是资源我占尽,便宜都归我。一反思自我,这事儿,就难了。所以,它是女性主义的终极阶段。(文/马庆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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